我列了一份问题清单
对于它们我不再期许答案，
因为那些问题不是我提出得太早，
就是我没有时间去解答。
这份问题清单很长，
涉及的问题有大有小，
但我不想烦扰你，
只是透露少许：
坐在听众席上，
你听到的哪些是真的
哪些似乎绝不会是真的，
而那些主角和次主角
无论当选或是出局都需要选票；
整个现实世界到底如何，
我却没有办法
去找出一个不同的现实世界作出比较；
文件中将怎样
写下未来；
战争何时息止，
而代替它的又是什么；
谁的无名指上戴着
从我这偷去的戒指
现在又已丢失；
哪里才能让人拥有自由的意志，
想要做，行，
不想做，也行；
我们确实相互了解的
那些人到底怎么样；
当M已经不能说话了
她想要告诉我的是什么；
为什么本是好事
我却做成了坏事，
怎么样才能
防止类似事情再次发生？
还有某些问题
是我睡前草草记下的。
等我醒来时
却已辨认不清。
有时我怀疑
这是天然的密码，
同时还有那问题
终有一天都将离我而去。
